黎征抽完最后支烟，推门进屋，桃言溪泪已经干了。

他俯趴着，侧脸着地，地板上滩起着沫子水渍从脸颊漫至，隐隐有股泪咸味，还有丝涎腥。

黎征先注意到桃言溪，压在左乳跳像迷走苍蝇，嗡嗡原地打转，尽管他把身体重心放在右肩，裹在胶布里左奶头还被玩成了血红，比右边大了倍有余，又肿又圆悬在乳晕，像有喷之欲。

“主人……”桃言溪头搭在地上，声音虚弱，双仍然被皮带折叠紧缚着，手捆在后面，因见黎征走来而耸肩乱动，刮到屁股后震动棒，菊随之蠕动，拉珠滋溜掉来，指甲掠过，甚至能从温热捻些像血东西，这颗圆球就跟自己产来卵样，突兀育触让桃言溪莫名惊恐伤。

随后，黎征裤脚现在桃言溪视线，他使劲抬头，勉能看到黎征脸。

他喜欢跪着给黎征交，这个视角让他本能地兴奋，古怪产错觉便打消了，脸不自觉靠向黎征双脚，身体却纹丝难动。

“数到多少了？”

黎征手插在兜里，指尖敲得遥控器咔咔响。

“唔，”桃言溪闷闷地哼了声，想亲近黎征，但心里又犯委屈，几秒思想斗争后，桃言溪眨着红通通眼睛望向黎征，“主人抱……”

“我问你数到多少了。”黎征不耐烦地打断桃言溪。

桃言溪粘着水抖，嗓子酸得像干咽了苦柠檬：“我不知，我，我忘了。”

“重数。”

“不想重数……”

“我让你重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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