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所料，里收到他要送信二封消息后，立刻传他。

走大殿世子看到倚躺在兽垫王座上东胡王两条随意搭在桌子上，闭着眼似是正在休息。他只站在殿躬身行礼，恭敬叫了声“陛”。

东胡王听到他温和恭顺声音，眼睛也没睁，仍倚在王位上，咂了咂嘴，似是在说梦话，声音模糊，“你要寄两封信？”

“是。”世子再次躬身行礼，“沙场刀剑无眼，家父年迈，外臣想另写封家书寄与父亲问安。”

他说完这话，听到坐在大殿上东胡王突然发笑声。他不明所以，只噤了声。东胡王睁开眼看着殿内站着人低着头沉默，自己放声大笑起来，气十足笑声环绕整个大殿，直到王笑了眼角眼泪。

他抬手掉笑来眼泪，放了双，顺势将条盘在了座位上，有些笑打量了殿笔直站着人。他朝殿世子探身伸了五手指，说：“五年了。这五年世子从未想起过问自己父亲，怎么这几日却急着问候他老人家了呢？”

东胡王笑够了，脸立刻垮来，眼神变得冷，“把头给我抬起来！”他看着站在殿内世子被这突如其来暴戾喊话惊得身子颤，然后抬起了双向来都是无比沉静眼睛。东胡王勾起唇角，直视着他，嘴里清晰吐字说：“别在我面前耍把戏，世子殿。”

世子望向深邃锋利双眼，喉间微动，“外臣不敢。”

他见在上王眼里没有丝毫信任，只是直沉默看着自己。世子踌躇几秒，再次开，只是这次，他语气听起来没了刚才底气，“是……昨日在将军听得了些父亲消息……”世子身前相握两只手有些局促微颤，“所以才想问候父亲是否安……”他说完突然屈膝跪了去，跪在上躬身行了大礼，脑袋磕在上世子面贴面，坚决话语在殿回响，“外臣深知要求无礼，仅此次，还望陛恩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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