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阳一边在心中狂夸师祖爱真实，一边熟练地给台阶：“这个金身您刚刚检查过了，没有什问题吧？要是没有需要修缮的地方，待明天我便办法场，请您正式降神。”

他早算过了，明日就是良辰吉日，要不也不会这些天这紧赶慢赶，非赶在天晚上把小金身完成。

“……”主殿安静片刻，随后酸辣粉上的热雾重新开始打直，显然是师祖又找回了丢掉的面子，觉得完全以继续。

吃着吃着，师祖又想起什，供桌山那香火的香烟矜持地点了点，意思是行吧，我意这个事了。

青阳：“……”

唉，师祖是吃爱多长大的吗？青阳按捺着想要大不敬的心，脚步欢快地走大殿。

“数钱啰，快来给我看看帐。”青阳这几天光忙着塑小金身了，都没心思打理两家酒楼以及诗集的帐，“来来来，点蜡烛，咱就着真言青光……”

孝庄忍不住瞅了青阳一眼，才将总账拿来：“正如小东家所料的，春盛酒楼的重新开张，完全没有影响青福酒楼的生意，反倒是因为春盛酒楼的……”老人家嘛，记忆力就差点，孝庄使劲想了想，“换桌率，是这个词吧？因为春盛酒楼的换桌率低，所以想去体验赛博朋克的客人，排不上的、或者等待的，就经常在春盛酒楼就餐。圆圆里打探了一番，为了消磨春盛酒楼的等待时长，整条街都有所收益。”

“但是呢，”陈圆圆抢着说，“这也并不意味着春盛酒楼赚得就了！客人在赛博朋克花的银子，比一般酒席要多得多，好些人都是一气买了好多的‘外观’，东家你给的那些个清单真是太长了，还每种配件都有不的配色……到现在我都没遇到集齐所有外观的人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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