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溺还是暴露给了助理。

助理轻咳一声，提醒他注意形象。

殷世坚回神，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，“查的怎么样了？”

“爆料的人查到了，对方是一个女高中生。”

殷世坚身体一顿，“女高中生？”

“是的，根据我们所追踪到的地址，对方跟殷煜之前还是同学。”

“名字。”

“余童，家住梧桐城桑叶路格林小区。”助理顿了顿，把可疑的情况也跟他汇报，“但奇怪的是，她并没有能力引导舆论，所以我怀疑她是不是挡箭牌。”

“余童？”

殷世坚眯起眼睛，总觉得这名字莫名熟悉。

“殷总，上次祁家酒会上闹事的人就是她。”助理回想那时的报道，只觉得那女人没脑子，什么人不得罪，偏偏要得罪祁家。

殷世坚想起来了，余童的确是殷煜的同学。

想到几个月前，余童深夜到他家，企图用身体勾引他，殷世坚不由冷笑，这种打不死的小强总是会出来作乱。

“热搜那些不可能会是余童一个人做的，你查一下她背后有什么人指使，买通媒体爆料，如何有狗仔联系我们，把所有不利的消息买断。”

“是。”

助理一走，殷世坚立即连线人事部，把刚走的祁乐又叫了回来。

祁乐进来还是习惯性锁门，见他脸色不那么阴沉了，心里明白他大概是找到爆料人了，心中的大石便沉了下去。

“是谁爆的料？”他问。

殷世坚打开助理给她发的文件，朝他招招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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