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安全的。我只清除被蛀的部分。来，嘴再张大一点。”罗雯迪继续。

这一次痛得古玥整张脸都皱了起来，她忍不住伸出手碰碰了因为极度的酸痛而酥麻的脸颊。

所幸这种痛苦不会持续太久，每忍耐十几秒罗雯迪就会叫她漱口。

古玥在含进一口水的时候才知道，比起整个腮帮子痛到麻痹更像酷刑的正是漱口。

冰冷的刺痛感在含水的瞬间蔓延，牙齿根部的痛觉神经遭到了冷水的狠狠蹂躏，别说鼓动腮帮子来回漱了，就是含着都难以忍受。

古玥舔着被磨出一个窝洞的牙齿苦不堪言。最后只能皱着眉，温柔地含水淌过蛀牙就吐掉。

古玥向罗雯迪形容这种痛。罗雯迪说：“那是因为除掉蛀坏的部分后，把你牙齿敏感的部位都给暴露出来了。”

解释完，酷刑还要继续。疼痛，焦味，漱口。在古玥一直强调冰冷的刺痛之下，助手贴心地换上了温水。

“好了，清除干净了。你想补什么材质的？有分普通的跟优质的。你的情况不是很严重，补普通的就行，当然你可以选择补更好的。”

“普通的吧。”

“普通又分国产跟进口的，你要补哪一种？”

“国产跟进口的区别在哪里？”

“国产的没那么坚固。”

“补进口的。”

“我推荐这款日本进口的，价格比较实惠。”

“就这款吧。”

愉快决定材质后，罗雯迪让助手把两个小瓶子里的物质调和在一起，古玥只瞄到其中一瓶是液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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